了点头,伸手将弟弟递过来的外衣顺势裹在了身上,随口问道:“张居正离朝,走的是陆路?”
他走水路入京,一路上也没撞见张居正。
那自然是八成走的陆路。
王鼎爵愣了一下:“元辅还未离朝啊。”
这下轮到王锡爵愣住了:“不是丧父致仕,扶棺归乡么?”
王鼎爵迟疑片刻,四处张望了下。
等确定码头上没有锦衣卫的身影后,才低声道:“陛下以国家事重,慰留元辅。”
王锡爵这才反应过来。
倒灌的夜风,也不能让他合上惊讶的嘴巴:“夺情!?”
王鼎爵点了点头:“八月,元辅乞回籍守制,陛下言,国家正用人之际,令其夺情视事。”
王锡爵皱眉追问:“已经夺了?”
王鼎爵面色古怪:“还未,纠缠至今。”
他顿了顿:“朝官有些异见,虽然廷议上没人明说,但下朝后,便有言官、新科进士陆续上奏,希望陛下收回成命。”
“新科进士邹元标上奏说……”
“居正才虽可为,学术则偏;志虽欲为,自用太甚,于国朝无益,可以不用。”
王锡爵听罢,不免摇头。
皇帝夺情的理由自然冠冕堂皇,国家用人之际。
邹元标这厮倒好,直接说用人归用人,但张居正一般,没必要夺情。
“然后呢?”王锡爵目光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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