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的做法,殊不认同。
不说皇帝不该掌控京营,而如此作为,是在防着谁?
兵部诸臣难道就不是皇帝的臣子吗?
皇帝口口声声要君臣一心,这难道不是自己在开上下相疑的坏头吗?
况且,当初赵孔昭的事情,以及马自强提请顾寰入廷议,都是大家捏着鼻子认下的。
毕竟总归是内阁王崇古,经由兵部,对京营发号施令,怎么说也还在以文制武的圈子里打转。
如今兵部侍郎协理京营戎政、视阅京营右都御史双双空了下来,让顾寰一个勋贵登堂入室,掌控京营,恐怕迟早酿成大患。
可惜,自己不在皇帝身边,时刻警醒皇帝。
如今皇帝在文武之事上行差踏错,说不得,身边已经尽是申时行、栗在庭、吴中行那一类佞臣了。
沈鲤心中叹了一口气,面上关切道:“闹得很厉害吧?”
这种文武格局的变动,稍不注意就是党争之祸,甚至动摇国朝根本,都不是没有过前车之鉴。
司马祉语气不是太好:“国朝哪里缺得了有识之士,兵部上到尚书石茂华,下到郎中主事,以及都察院、兵科给事中,屡屡上疏挑明厉害。”
“可惜,皇帝一概留中不发。”
“此后便开始争闹不断,太仆寺扣押军饷不发、兵科给事中弹劾顾寰老迈、兵部成批削职顾寰的一干亲信、参、游、佐等将,可谓是乌烟瘴气。”
沈鲤露出忧虑之色,追问道:“之后呢?”
司马祉摇了摇头,放缓了神色:“之后,似乎是各自退了一步,陛下将中书舍人郑宗学、赵用贤充入了京营,授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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