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多半是有什么要紧相关。
张居正没有开门见山,而是从旁侧开始敲击:“今科的一甲、庶吉士在翰林院的进修快结束了,吏部月底就会给他们派遣职司,下放地方。”
他顿了顿,问道:“有怨言么?”
四月底选出的庶吉士,从五月开始,进修到十一月末,正好半年。
王希烈面对官场绕弯,也习以为常,顺着张居正的话题,露出苦笑:“哪能没有怨言,虽说靠着酌情优待,以及一甲主动请外放,让这些庶吉士自愿了一回。”
“但明里不好抱怨,免不了暗地里说闲话,如今都在说,咱们这些前人享了好处,转身就为图私利而阻隔来路。”
这种指责,在士林之间,尤其有杀伤力。
先前的庶吉士们享了好处,登临高位,转身就给后来人打发到地方去了,其中的私心,足令人义愤填膺。
尤其容易消解新政的正当性。
而夹在中间的掌翰林院事王希烈,只能用苦笑,来跟首辅表明自己的压力。
张居正沉吟片刻,缓缓道:“内阁也有所耳闻,所以……”
“我与子象的意思是,给他们稍微有个交代,把这阵士林的怨言挺过去。”
“这一科有了成例,往后就好办了。”
王希烈闻言,目光闪了闪。
他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以作遮掩。
片刻之后,王希烈朝张居正投去征询的目光:“元辅不妨直言。”
张居正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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