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以实践理性与纯粹理性而论。”
“岂不是朱子的学说,最为全面而涵盖?”
……
台下众人,听着台上几人你来我往,不由痴痴入神。
“袁公这是与李公合流了?”李三才惊讶地看着袁洪愈。
孙继皋摇了摇头,凝重道:“不是合流,是袁公以理学的主干,吸摄了王子的根基,薛公的性论,李公的实践,将朱子理学推陈出新。”
“就像阳明对朱子、象山翁所做的事情一般。”
两人在台下,一度默契地没提及皇帝的事情,就事论事讨论着。
象山翁是指陆九渊。
王阳明当初有所开创,便是在陆九渊与朱熹的基础之上。
周子义适时更正道:“与其说开创,不如说缝补,再给袁公一些时日,恐怕才能大成。”
学说的视角最为重要。
自从李贽开始散布“歪理邪说”后,各学派虽然面上嗤之以鼻,但该吸收的时候,一点也不会含糊。
孙继皋拱手受教。
周子义摆了摆手,很是随意。
当然,心中却并不平静——从皇帝坐下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平静不下来。
即便这位圣王,如今并未说什么惊人之语。
仅仅说的几句话,也不过是在总结、归纳。
似乎并未给馆内众人带来什么压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