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赫然便是那位号称融会濂洛关闽之学的周子义,同时也是司经局洗马兼翰林院编修,以学行称于世。
周子义轻轻颔首,算是回礼,眼神却不在二人身上,似乎还在回味王世贞方才诵念的文章。
过了一会,他才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不是颜山农,高度不一样。”
孙继皋迫不及待追问:“高度?”
周子义点了点头,语气带着感慨:“方才孙会元不是说,没见得有什么推陈出新的地方,却总觉得气象万千么?”
孙继皋等着他的下文。
李三才也拧着脖子认真听着。
周子义斟酌片刻,既是自己梳理思路,也是提携后生,缓缓开口:“在场之人,连你们都能读出这一位,宗罗百代的学问,自然不足以令我等惊叹。”
“真正令我等悚然的,是这位超迈百年的高度!”
“这才是气象所在!”
周子义语气中的惊讶,使得他的每一句话,都变成了气声。
李三才愕然:“超迈百年?”
这个词可不小。
孙继皋若有所思,蹙眉体悟。
周子义音色性感磁性,娓娓道来。
“当然超迈百年!”
“这位看今日之道学,犹如你我看先秦之道学!一句宋明以降,直让我汗毛乍竖!”
“恍惚之间,我几乎以为我朝已然亡了百年,这位自宙光之上巡游,在我等的尸骸面前,目露悲悯地刻下了墓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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