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带着孝,外面披着一件防寒的道袍,单是气质,便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加上淡然的神色,以及冷冽的言语,态度表露无遗。
吴掌柜面露惶然,连忙服软:“大掌柜,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四维抬手打断了他。
而后摇了摇头:“你偷摸跑去跟虏酋宾兔倡走私,失信于我也就罢了……”
“他年前才率部落千余骑,要抢西番,并欲凉州互市,你如此资敌,如何对得起国家?”
“要我说,你被白莲教抢了是好事,否则,被朝廷发现了,那才是株连九族的大祸。”
“你的麻烦,我帮不了你。”
吴掌柜闻言,慌忙跪地,求饶起来。
张四维视若无睹,又看向另一人:“还有曹掌柜,你不要觉得自己是贩盐的生意跟我撞上了,我才对你有成见,这几个钱还比不过咱们之间的交情。”
“我只是想不明白,如今国家重启开中法,正是百废待兴之际,你怎么就忍心从中作梗,走私贩盐?心里一点没有百姓和朝廷大局吗?”
“没人揭发还算你有瞒天过海的能耐,如今事情都被殷仕儋抓了典型,公文都到府衙了,你真以为我说话能比殷仕儋更有用?”
“你的事,我也帮不了。”
说罢,张四维环顾众人,叹息道:“你们不愿跟商会的大家守望互助,嫌弃这样赚得没以前多,怎么都不肯跟我说一句呢?大不了我私下吃点亏,让些利给你们也行。”
“何苦要去做这些出卖国家的生意?”
“如今不约而同出了事,难道不是天数使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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