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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白日面见陈太后、李选侍时让近卫内臣留在门外,还是今夜接见徐文璧私下奏对,甚至张宏也不在殿内。
都显示出皇帝内心绝不平静。
正因如此,蒋克谦才难得搬出亲戚的身份,宽慰了一句。
朱翊钧仰着的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他静静看着蒋克谦,突然摇头失笑:“果然是自家亲戚,表叔教训得对。”
“朕今日确实情绪不大好,被你这么一说,倒是好多了。”
蒋克谦见皇帝拿辈分打趣,显然是情绪有所开霁。
他不由松了一口气:“陛下折煞臣了。”
朱翊钧双手捂在脸上搓了搓,好奇道:“蒋卿这两年看来是读了不少书,言辞谈吐可是大有进步。”
“朕记得当初德平伯李铭去世,张宏一个太监都知道说是故了,你偏偏来句死了,可让朕笑话了好久。”
蒋克谦露出一丝尴尬,解释道:“往年厮混的场所没有读书的用武之地,这两年侍奉陛下,地位水涨船高,好歹要窥探一下门径。”
“再者,这两年编写收录琴谱,与文人雅士多有来往,也算是耳濡目染。”
他以前一个因为作奸犯科而降格的外戚,少有人愿意来往,说话没点场面也就罢了。
可侍奉皇帝左右后,要是还不学无术,那就真是天予不受了。
朱翊钧欣慰点了点头:“记得琴谱编好后,将底稿留给国史馆。”
蒋克谦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
而后他又突然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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