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研数学、物理、农垦等各事。”
“彼辈有功果,由陛下亲自视阅,论功行赏。”
“功果小成者,赐两江学者,意为学贯黄河、长江,凭此殊荣,赐家宅一间,月俸照比七品。”
“功果大成者,赐四海学者,意为融汇四海,凭此殊荣,可入朝面圣,并赐宅邸一座,月俸照比四品。”
张居正听罢,没听出什么稀奇。
名头起得再是响亮,也都是虚的,权力需要有主管对象,才能生效。
一堆名誉性质的封号,跟物质奖励,实在无甚前景。
这种事,别说内阁拟票了,就算吏部部议都不太有心情过分关注——反正是内帑出钱,没有什么扯皮的地方。
也就读个标题就盖章的水准。
张居正听到这里,已经不太有兴趣往后听还有什么封号了,只接回方才的话:“所以一干勋贵,都将庶出送来,就是想混个学者封号,免得子嗣太多,家产不够分?”
徐阶面色古怪,重复了一遍:“混?”
他一想到程大位屋子里那些密密麻麻,实在很难跟混能搭上边。
不过徐阶也没有解释什么。
两人步行在廊下,一时无言。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间讲书堂,里间不时传来讲师断断续续的声音。
堂内有二十余名学生。
台上是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讲师,正一手拿着炭笔,一手在石板上写写画画。
或许是太过投入,又或许不通官场礼数,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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