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才都不能用,那他张敬修,你吕公子,即便真有进士之才,又岂容转圜!”
一番话连驳斥带立论,学堂内的举监们,宛如找到嘴替一般,面色舒畅。
齐声叫好。
“说得好!没丢份!”
“可不是这样?当年还小心遮掩的事情,如今这些纨绔子弟反而是明目张胆起来了!”
“彼辈自私自利,何曾将大公道放在眼里?”
同仇敌忾,义愤填膺。
吕兴周面对此景,势单力孤,愈发气闷。
方才面对一众举监咋呼的时候,吕兴周还能斥责彼辈是学问不过,眼红语酸不过是打压竞争对手罢了。
但余孟麟不一样。
国子监有六个堂,分别为率性、修道、诚心、正义、崇志、广业。
余孟麟虽出身贫寒,但这位的学问,却是六堂第一!
这水准,进士是十拿九稳,根本不需要打压某某。
无论是名次,还是一番论述,直接让吕兴周陷入了尴尬处境。
发现自己不得声势,无疑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尤其最难受的是,他也回答不上,大臣子侄参与科举,如何保障公平这一点——若是寄希望人品,国朝又不是没出过严嵩。
吕兴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驳回去,不由更加气急。
他勉强组织了一番语言,正要开口。
便在这时,学堂大门吱嘎一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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