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持火牌到驿站借用的公车,只有马车,并不会配驿员驾车相送。
早知道就等天透亮了,暖和些再出行。
李坤不着边际想着,又信手用鞭子抽了驾马两下。
晨光熹微,寒意也逐渐消退,变得凉爽适宜。
道上的行人、马车也逐渐多了起来。
毕竟是北直隶地界,大清早外出砍樵务农的不少,上山求神拜佛的更多。
车架贵气奢华、气派不凡,贩夫走卒包袱艰辛、佝偻褴褛。
李坤将二者都收入眼底,频频摇头叹息。
正在他思绪万千之时,突然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位君子,能否行个方便。”
李坤勒住缰绳,朝道旁看去。
只见一辆宽大马车陷在道旁,车夫正在愁眉苦脸。
而李坤的跟前,则是一名儒衣冠服的男子,伸手招摇,赫然便是拦车之人。
其人二十出头,面容白净,衣冠博带飘飘,举手投足更显潇洒。
可谓是亭亭物表,翩翩风度。
李坤见其姿仪不凡,也不敢自持年长就托大。
连忙下车见礼:“君子不敢当,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他没有自报家门。
出门在外,谨慎第一。
来人一板一眼回礼:“不可称阁下,区区在下顾宪成,给君子见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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