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时,庄园大门处又传来一道清亮之声:“今晨便有相师谓我命带桃煞,果不其然!”
李坤便见到一袭锦袍男子,约莫二十一二岁,面带笑容,洒然从容,快步上前。
“我说叔时为何来得这般慢,原来是有了新欢,路上缠绵!可怜为弟我,已是前胸贴后背矣!”
来人跟顾宪成调笑一句。
又转头看向李坤,正色行礼道:“在下临潼李三才,字道甫,这位君子请了。”
他看着李坤,又一指顾宪成:“我少年寡识,间尝嬉戏,惟叔时正色相戒,勉余向学,事事提撕,时时警觉,名为益友,实则严师。”
“这位君子既是叔时友人,便亦是我的友人。”
说罢,便一手抓着顾宪成,一手抓着李坤,将二人往庄园里接引。
这态度分寸拿捏得极为到位。
加上又是一副俊逸绝伦的脸庞。
谁见了也不由顿生好感。
李坤面上一副懵然的神情,自我介绍着。
心中却是在感慨,这二人,结社之心好生明显,只希望是正经路子。
也罢,待会吃完就走。
这时候顾宪成等李坤介绍完,终于有插话的余地。
他看向李三才,样作不悦道:“怎生就你一人出来相迎,其他人呢?是否我今年中举名次太末,根基浅薄,不屑出来迎我?”
说起来,他今年考举人,也是差点火候,不一定能中的。
但谁让去年南直隶闹了一通,传什么中枢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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