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要注意将息。”
邬景和顺手将衣服往脖子上裹了裹,惘然道:“银,你我多年主仆了,这些年难为你了。”
老仆略有动容,别过脸低声道:“驸马爷,折煞老奴了。”
邬景和抬头看着天空,带着哀意道:“我兄弟夭折,妻子早丧。”
“自我而立之后,便没再结交新的好友,也无有什么小辈子侄。”
“只有怜惜我的父母、熟悉我的好友,不断地老去,死亡。”
“我这大半辈子,能记住的,都只有一次次的告别与遗憾。”
“银,如今,总算是到你们向我道别了。”
老仆回过头,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扶住邬景和,哽咽道:“驸马爷……”
邬景和打断了老仆。
脸上挂着向往和笑意:“这是好事,没什么好哭的。”
“陛下既然说我随时可以入主我妻的陵墓,我也不想多等了。”
“否则,到时候我定然忍不住看一眼她那森森白骨。”
“看惯了她十八九岁的模样,我肯定不习惯。”
说罢,他便将手中丹丸服下,静静合上了双目,不再言语。
老仆老泪纵横地看着邬景和青丝暮雪,前几日还饱满的脸庞,已然沟壑满布。
这位侍奉多年的驸马爷,再无声息。
他轻轻将邬景和扶到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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