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自信事情做的干净。”
“我与海御史都准备好,做旷日持久之功慢慢调查了。”
“结果先是武冈王世子一再提供线索,后有楚府内使郭伦等人轮番揭发,甚至就连楚王遗腹子的事情,都有胡氏娘家的人亲来武昌作证。”
栗在庭看向冯时雨,神情凝重,沉声道:“化之啊,你说,我们是不是着了谁的道了?”
冯时雨静静听着栗在庭的话,脸上仍然是有些疑惑的神情。
他反问道:“即便是东安王的敌手,想借此利用咱们一番,也未尝不可吧?”
“毕竟张厘卿的事情,就是东安王干的,咱们不必再节外生枝……”
栗在庭猛地打断了冯时雨。
毫无征兆来了一句:“是吗?张厘卿都准备返京了,怎么到了武昌府之后,又突然折返去寻汤宾,查起了楚王遗腹子的事情?”
“风闻奏事,风闻奏事,他哪来的风闻!?”
冯时雨悚然一惊。
他顺着栗在庭的意思,揣测道:“应凤是怀疑,有人与东安王作对,故意透露了此事给张厘卿,让他做刀!?”
栗在庭点了点头,却没细究。
搁下方才的话题,栗在庭又神情真挚看向冯时雨:“化之彼时见过张厘卿,怎么没跟我说过?”
冯时雨顿了顿,疑惑看向栗在庭:“应凤这是哪来的无中生有?”
栗在庭哦了一声:“是郑云鎣说的,他说张楚城给伱递过拜帖。”
“这段时间无事,跟朱时泰查访了各大酒楼,恰好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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