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未完。
只是一个史官之位,怎么能让王世贞心悦诚服?
朱翊钧再度将王世贞扶起:“既然说起父子……”
“王卿,朕将伱留在兰台,也不止是喜爱你这一身才学,亦有乃父之功。”
王世贞正起身弯腰,闻言不由一怔。
摸不着皇帝脉络,小心翼翼道:“我父……?”
朱翊钧叹了口气。
意味深长道:“近日,朝中有些是非。”
“昨日都察院的都御史葛守礼上奏。”
“曰……”
“原任蓟辽都御史王忬破虏平倭,功业可纪,偶以虏众突入,阴触权奸,竟主刎身死,非其罪。”
“原任浙江巡抚朱纨清直耿介,袛因严禁通番,遂中媒孽,继改巡视,舆疾督兵,竟被谗追论听勘,饮鸩之日,家无宿储,迄今妻子寄食于人,不能自存。”
“若不破格优恤,非所以鼓效忠之心,振任事之气也。请以忬合照例祭二坛,造坟安葬;纨合照例与祭一坛,减半造葬。”
“朕事后,便翻阅了二臣履历,国之忠良,令朕潸然泪下!”
“王卿既为忠良王忬之后,朕岂能不优容一二。”
这份奏疏,自然是朱翊钧让葛守礼上的。
王忬功勋卓著,只是偶尔因为敌人突然入侵时失利,加之不幸触及了权臣的利益,才被迫自杀身亡,这不是他的罪过。
所以啊,只是平反是不够的,还要安葬祭祀才行——当然,朱纨也顺带捎上了,借一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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