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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满足了吃瓜的欲望,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
将方才的插曲揭了过去。
他转而说起正事:“听闻殷卿入京前,便去过南直隶,如今进京也数日了,盐政衙门的事情,当是心中有章程了?”
大明朝就这效率,去年跟内阁决定的事,现在都六月底了,才总算要落地了。
殷士儋点了点头,自信道:“臣不仅去过两淮转运司,其余的两浙、长芦、山东、福建等盐课转运司,臣业已一一探究。”
“中枢所立盐课总衙门初衷、户部与内廷的分歧、几个转运司的恳请,臣悉数包囊在胸。”
朱翊钧略有惊奇地看了殷士儋一眼。
他怎么不知道这位前阁老,有这么实干的一面?
不过,话既然都说到这里来了,显然也是有意显露才能。
朱翊钧读懂了氛围,没有不给机会的道理。
他将准备好的说辞咽了下去,带着请教的语气,开口问道:“殷卿何以教我?”
殷士儋身子一个激灵。
好好好,果然如传闻的一样,这位少帝,饱受经典熏陶,待人接物,颇有贤君之风。
单是这份礼遇大臣的表面功夫,他今日就没白奏对。
哪怕只是表面尊重,他可都没在穆宗身上感受过——当初挨打,穆宗甚至还给高拱拉偏架。
殷士儋下意识直了直背脊,昂首道:“陛下,臣不敢言教,不过是有些粗浅见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坊间都在传,中枢立盐政衙门,乃是为了收拢盐课职权,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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