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道:“因为建文皇帝凌迫我等宗室啊!”
朱显梡点了点头,意味深长:“是啊,建文皇帝凌迫宗室,与如今何其相似?”
朱常泠仍然不明白,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相似就造反啊!可方才不是不让吗?
朱显梡看了一眼这重孙辈的神色,无奈地叹了口气。
干脆自顾自解释了起来:“如今这位万历皇帝与建文皇帝的所作所为,相比之下,别无二差。”
“都是鸡蛋里挑骨头,找我们的错处,想将我们的封地、庄园、宫殿,全都收回去罢了。”
“区别只在于,今上心思奸诈,知道分化击破,这才特意只欺辱湖广的宗室。”
“就是因为建文榜样在前,若是做得太过,逼迫太狠,寒了天下宗室的心,那未尝不会有成祖第二,再差,也能打烂半边天下!”
朱常泠隐隐抓住一些脉络,若有所思。
他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所以,不仅要跟皇帝上奏,还要串联别省宗室,告诉他们唇亡齿寒!”
朱显梡已经彻底放弃这位世子能跟上自己的思路了。
他低头翻了个白眼,又重新抬头,和颜悦色地解释道:“且不说可不可行的问题,便是耗时,根本都来不及。”
朱显梡顿了顿,终于提及重点:“与其串联,不妨发生点大事,让他们兔死狐悲,将自己代入彼时成祖的位置上去。”
朱常泠瞪大眼睛,嘴巴忍不住微张,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东安王说,可惜朱希忠没有杀了岷王。”
朱显梡摇了摇头:“如此还不够,总归有个张楚城案的借口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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