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露出半点破绽,生怕被抓住了马脚。
府上暗中养的水贼,也只能通过王府控制的大户,稍稍接济。
如今锦衣卫办案不讲证据,屈打成招,断了王府手脚,他又能如何?
难道真个要冒着风险出面?
他想到此节,终于有了定计!
朱定炯豁然抬头,狠狠咬着牙,一句话从牙齿缝里透出:“壮士断腕罢!”
朱定燇愕然抬头,惊声道:“宗兄!?”
他经营得如火如荼,说弃就弃?
那他朱定燇的话语权怎么办?不是又成一条野狗了!?
朱定炯摇了摇头,神色严肃:“把你那些知情的‘兄弟’、堂主,全都处理掉。”
“剩下的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见这位宗弟面露不舍,他眉头紧皱,就要呵斥。
想了想,又生怕激起逆反之心,坏了大事。
顿了顿,又温言宽慰道:“我弟,我朝从不缺匪盗之流,只要岷藩不乱,不差这点外物,随时都能聚起!”
朱定燇心有不甘,却也明白是这个道理。
想了想,还是勉强点下头。
朱定炯松了一口,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办完,你去外边潇洒潇洒吧,这些年也辛苦你了。”
这些年,打家劫舍,设卡拦商,这位宗弟也不知道上交了多少,积蓄了多少。
可惜,不仅是要用这位宗弟办事,这位宗弟的退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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