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两分成效就不错了。
而士绅纳税……更是难上加难啊!
朱翊钧点了点头,也没把话说死:“先生总理阴阳,自是深谙其中三昧,所以朕才要先问问先生的意思。”
说到底,还是封建王朝对地方治理的追求,实在太低了,全都习惯了粗拿粗放。
譬如最重要的两条,人事权和财权。
前者,基本也就保留一个任免权,至于任上怎么治理?自为之。
如今的考成法,就是在拿回本应该属于中枢的事务委派权,以及考核权。
阻力重重,一言难尽。
而财权就更没得说了,历朝历代,只要税能收上来,就万事大吉了。
至于说税怎么收上来的,什么兼并,什么士绅免税?没施行包税制就不错了,哪还管得了这些。
如今朱翊钧想做的,便是在财权之上,插手税赋的分配。
事关重大,两人言词之间,自然是谨慎小心。
张居正沉吟片刻,开口道:“陛下,如今内阁跟户部本来意思,是改进鞭法,拿出个章程后,在松江府先试个两三年,再逐步完善。”
“陛下既然要将杂税合并回正税,正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时机,换个名目。”
“就是正税之外额外增派……恐怕在所难免。”
赋以田亩纳课,役以户丁征集,赋役之外还有名目繁多的方物、土贡之类的额外加派。
所谓一条鞭法,简而言之,便是赋役合一,按亩计税,以银交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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