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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道:“化之也不必试探我了,我可以直言告诉你,你也可以回去转告三司同僚。”
“海御史眼里虽然容不得沙子,但是个做实事的好官。”
“凡与张楚城案无关的,只要别自己找死,我们都不会为难。”
冯时雨听罢,也不再掩饰,长出了一口气,拱手算是谢过。
正事说完。
两人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栗在庭好奇撇过头:“化之还有事?”
湖广官场上下,震怖于今日海瑞打落三司长官的威势,特意遣这位同科来拉关系试探态度,还在栗在庭可以忍受的范围。
若是还要得寸进尺,他可就要不顾同科情谊,翻脸不认人了。
好在冯时雨并未说出什么让他翻脸的话。
反而是面露哀戚,开口道:“张厘卿与我也是同科一场,见到应凤对酌独祭,哪能没有半点感怀。”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兔死狐悲,为官艰难啊!”
这就是单纯祭奠的意思了。
栗在庭默然。
嘴里反复咀嚼起“兔死狐悲、为官艰难”八个字。
要论兔死狐悲,恐怕没有人比他更加感同身受了。
他与张楚城同科同道,又极受高仪影响。
二人一心立志,想要功成名就,想要在大明朝的史书上,留在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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