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他每次都打感情牌,驱使两位辅臣做为难的事,如今竟是已经条件反射了。
朱翊钧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只是突然有些感慨。”
“朕再度体会到了革故鼎新,是何等艰难,也终是明白世上为何半途而废者,如此之多了。”
张居正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突然间面色一变。
他连忙劝慰道:“陛下上智不移,岂能轻易为此事所动摇!”
一句话说得又快又急,险些舌头打结。
高仪慢了一拍,也是意识到皇帝心态不妙。
反手抓住皇帝的手:“陛下,张楚城是臣任礼部尚书时,亲自点的进士,更是臣在翰林院的门生。”
“此事一出,臣亦是痛惯心扉,彻夜难眠。”
“正是如此,才要扫清这些虫豸,还大明朝一个朗朗乾坤!”
朱翊钧连忙摇了摇头,宽慰道:“倒不是想知难而退,只是心情苦涩,忍不住感怀。”
“朕登基不过险险一年,所遇艰险,却不知几何。”
“自定安伯离朝,便不断有人贬损朕,一者说朕驱赶辅政大臣乃是不孝,一者又说,定安伯无功封爵,不过是奸臣昏君适逢其会。”
“等到考成法开始试行后,又陆续有官吏挂印离去,想借此损害此法的名声;也有某些居心不良之辈,定制严苛的考成目标,苛责下属,期望激起官吏不满,串联伏阙哭门。”
“而后朕见财政匮乏,一心想派钦差巡视两淮,与内阁意见相左这都不必言表,却是刚有苗头,就有人烧了朕母后的寝宫,成行之后,更是不断有言官上奏,形成舆论的风潮,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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