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
徐阶淡淡道:“朝堂上就不必如此了,你我以前又不是没有同朝为官过。”
张居正摇摇头:“彼时我与老师皆在内阁,自然要避嫌。”
“如今老师闲散之身,也就无碍了。”
所谓以备咨知,只论实权,恐怕连个中书舍人都不如,也就省了党朋的嫌疑。
毕竟是七十的老臣了,搀扶一二以作礼数,也没人会讲闲话。
徐阶不置可否。
他神色玩味道:“今日廷议,怎么没议复祀元世祖的事情?”
徐阶昨日入城的时候,就听说皇帝在祭祀历代帝王,随后还问起历代帝王中为何无有元世祖,甚至最后以皇帝遥祭一礼而结束。
这自然而然挑起了礼部跟太常寺内部一场争论。
本以为这是皇帝复祀元世祖的准备,但今天廷议,所有人都未提及,反倒让徐阶有些疑惑。
张居正扶着徐阶出殿,解释道:“昨日便有人揣摩圣意,上奏说我朝与前元一脉相承,亦是华夏正统,理应复祀元世祖。”
“结果,被陛下留中不发,并以窥伺圣心为由,罚铜一月。”
“以至于朝臣摸不到陛下脉络,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出了文华殿,走得很慢。
徐阶毫不避讳,直接开口问道:“那叔大以为陛下是什么意思?”
张居正沉默了片刻,轻声道:“陛下说,要考虑到边塞将士和天下百姓们朴素的感情,让礼部再多讨论讨论。”
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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