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去年八月被先帝点来总管东宫侍卫的。”
朱翊钧啧了一声:“好名字,二人感情如何?”
张宏想了想,回答:“朱希孝这差遣,就是以兄荫得官,成国公自家几个儿子都没排上号。”
朱翊钧了然,能袭爵的,也就嫡子一人,其余儿子要是没荫官,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这荫官的机会可不多。
由此看来,成国公对这个弟弟,确实很好。
他想了想,竖起两根手指:“两件事。”
张宏连忙低下身恭听。
朱翊钧缓缓道:“其一,你针工局的事,不要纠缠,断尾求生。”
“你写份奏本给我,自陈罪过,我代转给母妃。”
“等上一日,再找个信得过的,去弹劾你在针工局的事。”
张宏恍然大悟。
心服口服拜下:“主子圣心颖悟,奴婢拜服。”
他干儿子被东厂带走,罪过不大,但私下要吃多少苦头就不好说了,他就是为这事心急如焚。
但一旦走正经路子弹劾,这事就不是东厂可以擅专了,多几双眼睛看着,办事就得讲规矩了。
再加上他认罪认罚,这事都不需要审,就能把案结了。
干儿子们丢官罢职免不了,至少人保下来了。
等风头过去了,起复这种事,水到渠成罢了。
朱翊钧又宽慰了两句:“放心,我母妃是个性子软的,伸上去的脸,她向来不忍心打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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