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老吃饭吃得差不多了,范霜心里苦,终是没忍住:“恐怕、恐怕是不成了。”
范氏夫妇一惊:“为什么?”
王夫人更是道:“我哪一句说错了?”
范霜涩然:“卢、卢兄被杀,焕城被郭白鱼占走了。”
“哈,什……”王夫人豁然起身,张了张嘴,但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晕倒了。
她这一路颠簸劳苦,只靠“到了焕城就好了”的信念坚持到现在,这信念突然崩塌,她一下子就撑不住了。
范氏父子赶紧将她抱住,又掐人中又喂药,王夫人才悠悠醒转。
她也不号啕大哭,而是双目无神:“怎么办,我们以后怎么办?”
范父下意识看向儿子。他的游刃有余只在爻国官场,一旦离开前半生的舒适区,就如异乡飘萍,无所适从。
只有到了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老了,要靠儿子了。
范霜不以急智见长,遇见这等突发,他也在楼下想了好久,这时就道:“我们的钱还够用,就先在勉城停留几天,待我打听出黑甲军大本营的位置,咱再过去投奔。”
“父亲母亲不必担忧,到处都是龙神领地,我们不用再奔波很久。”
范氏一家三口其实运气贼好。
白坦举事前两天,范父带全家回乡下奔丧,镇里的白席还没吃完,就听说都城变天了,白坦失心疯了,先杀爻王,后杀半城官贵,血洗天水!
后来,白坦就得了个“屠半城”的血称。
范家哪敢回去,就缩在乡下避风头,一边打探天水城的消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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