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六章 观火

注意到了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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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是记忆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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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之前所见，又有不同，这河流水色乌黑，不是浑浊，而是一种极致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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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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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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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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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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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受猛然想起了龙窟和道穹苍再见时，有所得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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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是顺着意道极境的心血来潮推理，顺藤摸瓜摸出了这么一个模糊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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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看来，道穹苍真有一面，藏在记忆长河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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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这记忆长河，也真有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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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祖的时间长河，药祖的生命、轮回长河，为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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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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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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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祂们尚且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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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推理更显疯狂，无异于道穹苍于大道感悟层面，高过了时祖、药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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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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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岂不是说，骚包老道天赋比八尊谙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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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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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一瞥黑色记忆长河上的道穹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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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穹苍疯狂，却看不见自己，这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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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意道极境触及了记忆，自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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