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受一愣,而后寒气微冒。
确实,如果推测成立,华长灯即便陨落,“华长灯”三个字,此时唤来,应该也等同于直呼药祖真名。
道穹苍很快给到了否定的答案:
“若‘药’有心隐瞒,北槐不可能知道这些,他应该和‘鬼’朝夕相处了几十年,也互相提防了几十年,彼此互耗。”
“‘华’所见之‘鬼’,包括得神庭时初见之‘鬼’,你或许也可以理解成真的‘鬼’……这么说吧!”
道穹苍沉吟半息,举例道:
“我若是‘药’,算计至此,在已吞下鬼,已二合一的前提下,还想演戏,便不会让‘鬼’彻底消失。”
“我会让‘鬼’存在,并赋予其自由意志,以一个与我背道而驰、与‘鬼’本身相类的求道方向,在不影响我想要的大局结果的情况下,与我左右互搏,以此示敌以弱。”
“在这种情况下,‘鬼’之存在本身,甚至可能都不知道祂的底色已经全部是‘药’,还因由看见了一缕夺道的希望仍在努力,殊不知从始至终,祂都在封死的囚笼里,永远不可能超脱。”
“十分巧合的是,‘药’修生命之道,祂最擅长的事,是赋予生种灵智,让其为看似有意义的无意义去拼搏、追逐。”
徐小受听得都冒汗了。
他想过坏,没想过事情能这么坏。
疯狗不可怕,可怕的是类似北槐这种疯狗,其实是在装疯卖傻——非是匹夫,实为智者!
“那我所见之鬼祖……”
“唉,也只是猜测。”道穹苍没有妄下定论,“也许真是祂仅存的意志在求助,也许不论第一面、第二面,都是带着面具的假人,但,不重要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