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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苗是个苦活累活,人得蹲在地上一步一停的,把那一丛小苗中最壮实的留下来,剩下的就给剔掉。
有些苗根扎的很深,现在土质比较干容易板结,所以拔不好的话,苗只拔掉一个头,它还会继续长。
地少了还行,地多了,那二十亩地,就打一行半米,也得二万多米,得蹲着挪多少步?一天下来,人都快废了。
大哥李建国戴着帽子,大嫂梁月梅包着头巾。开春的风大,就这几天功夫,两个人的面庞都已经变得黑黝黝的了。
面朝黄土背朝天,农民就是这样辛苦。
几十年后,李龙看着机械化规模化甚至于无人化管理的农田,便感慨着现在种地怎么这么容易呢?原来怎么那么苦呢?
李龙走到地里面,他恍惚了一下发现,自己从八一年底重生之后,再没怎么到农田里呆过,种地这件事情,距离自己好像已经很远了。
如果把自己再放到地里,还能吃得下这个苦吗?
不好说了。
“出啥事了,你咋跑地里来了?”地头上,李建国正靠着拖拉机喝水。从开春开始,李家每天早上吃过饭后要烧一壶茶——烧开水,茶壶里把砖茶块掰碎,开水一冲,就是一大壶茶。
早上家里零碎的活干完,茶壶里的茶水温度也降了一些,然后把茶水倒进塑料笼子里——也就是南方一些地域所说的公文包。
这时候没有塑料污染、微塑料的说法,这塑料笼子装热茶、装酒、装蜂蜜都是有的。
地里干活,这一笼子五公斤茶水,等到中午可能就剩下一两公斤——北疆在八十年代,开春气候干燥不是说着玩的,李龙自己曾经干活干着干着鼻血就流出来了。
“编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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