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伏击了以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反思和总结,但架不住江湖的吸引力。
整整潜伏了一个月,当身上的伤好利索了,他高喊着我胡汉三又回来,我又回来了。
这句话聂小光在红星中心剧院门口就听了个真切,不用报大号,人的名,树的影。
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以为躲出去一个月就完了?哪有那么便宜啊。
聂小光本以为他就此销声匿迹,哪怕是去山里结婚生子,五年、八年,十年、二十年后再出来,江湖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笑而过了。
可一个月,这不是打老乒们的脸嘛。
结果怎么样?
嗯,你张建国又活着回来了,活蹦乱跳地给我们添堵,那还能饶得了你?
所以他一露面,当天晚上那条街上就有成群结队的老乒们追着他跑,撵死狗一般。
如果这也叫伤愈归来,荣归故里,如果这也叫顽主的风光,那这风光不要也罢。
但此时的张建国主动背起了情人的血债,以此为旗号,彻底掀起了顽主与老乒的对立。
张建国最愿意扛大旗,因为他尝到过无数次扛大旗便轻松得来的便宜。
扛了新街口的大旗,他成了新街口的大哥,接了周常利的大旗,他成了新的小混蛋。
现在扛起了顽主的大旗,他不就成了顽主的大哥,谁还能有他的风头更胜。
就算是回来的那天高调复出,被老乒当傻狗撵,可周末五四青年节这天他依旧敢出来玩,不敢出来那他还回来干什么,憋死得了。
天晴气朗,张建国闲逛到公园最北端的筒子河,十几个人便租了几条船下水。
筒子河水面狭窄,三面都是高墙,只有南面可上岸,岸边上戳着一排铁栏杆。
水面上当时并没有别的船,张建国等人刚下船,操桨不熟练,几条船乱撞。
还没等他们把船摆顺,就听见南边岸上有人高喊:嘿,晃什么晃,在那儿上来,都给我上来!
猛回头,只见南边岸上铁栅后面,密密麻麻无数的老乒们围堵了上来。
水面上,有的船犹豫,原地打转;有的船缓缓向南岸靠近;闫胜利和李和平一条船,李和平拼命向岸边划,急乱中一只桨掉在河里,两个人抢便另一只桨急划,但仍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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