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人居住多年。
房中只有一座土炕和一架大柜子。退出来,从窗户往进望了望,北房的摆设也如是。
踏着桂树缝隙间透下来的光点,来到后屋门前。
张太平感觉这扇门不应该藏在内屋里,而应该摆在前院。因为这扇门显得更体面更大气。
也许这是不同年代不同思想的表现方式。现在的人往往将好的部分晾堂在最显眼的地方,不管内里是美玉还是糟粕。而经历过野蛮年代的上上辈人却喜欢给悠远精致的内涵披上暗淡平凡的外衣。
经历不同,思想就不同。他们竭力的是保护,和平年代的我们,彰显的是个姓、张扬。
后屋也分为三间。
南间放着两个大方柜,储存粮食。其余的空间排放着各式各样的农具。
北间即像书房又像药房,背墙上靠着三米多高的药柜。药柜正前方还有一张书桌。桌上一角放着竹笔筒、笔架和积了一层尘土的砚台。
桌子上挺干净。拉开面向药柜的抽屉,里面躺着一叠小本子和一根铅笔。
拿起本子翻了翻,共三个。一个拼音本,一个算术本,再加一个小字本。记得是上次丫丫小姨回来时送给她的。
拼音本上规范的写着拼音字母,算术本上写着1、2、3、4......小字本上写着大写的一、二、三、四......看到这里,不觉一笑,一定是丫丫将这里当作了写字台。
桌下还有一个木箱,放着爷爷的医书和多年的行医心得。张太平随便地翻看了会儿,有年代久远的,也有不远几年前才写的。
西墙窗下是屋里唯一的一架木床,床头紧挨着立式衣柜。
中间靠西墙也有一张看不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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