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绞痛。
鄢行月吐了口血,低头看向桌底的人,铺天盖地的疼痛蔓延在四肢的每一处,但他表情却没有变化。
“妈妈,把解药给我。”
片刻后,那只枯瘦的手握着一个瓷瓶送了过来,鄢行月眼不眨一下的倒出一颗深黑的药丸送进嘴里。
等痛苦消失后,他再次执筷子吃起了那盘明显有‘问题’的鸡肉。
吃了几口,鄢行月像是自言自语也或者是在说给别人听:“她若是这栋宅邸里鬼魂,不会不知道那些鸡有毒。”
鸡是鄢行月养的,用特制的毒谷,谁吃谁死。
可向风语不像是装的,她真的不知道。
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毒杀了的向风语此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她
能让原主连名字都不想写的人,记忆里只有一个。
“喂。”
向风语还没出声,对面人就开口了。
偏粗狂却捏着嗓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止根本不喜欢你,姐姐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知道你从哪儿知道我跟江止的事儿,为了报复我又开始在网上翻旧账,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明知道我最近要参加作者大会却在这个时候挑事儿,你真的太自私了。”
“我已经告诉哥哥了,你好自为之吧,别做跳梁小丑。”
她这自顾自的一通说辞让向风语一时间没抓着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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