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音乐般地和谐。很快的,那声音便幻成光泽,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整个庭院,也跟了亮堂起来。
新娘的旁边坐着是大伯哥锁阳。锁阳被几个小伙子捆绑在椅子,脸上涂抹了一层黑锅面,头上带了一只破草帽,胳膊上套了一个破草筐,两腿处绑了一根长萝卜。那情景,很容易使人想起二十多年前,胡六儿娶亲时,他爹胡老大被化妆的样子。现在,事过多少年了,这样的风俗习惯一点儿没有改,还是那样延续了下来。锁阳被捆绑着,身子动不了了,但是,思想却一点儿也不受干扰,该动时照样能动。看到银杏一出场,他的眼睛一下亮了。当年,为处理六叔的后事,他和石头上八个家草原时见过银杏,那时虽然觉得银杏长得好,但是,也只是觉得好。现在,经这么一打扮,觉得就像天仙一般的俊美了。现在,这位天仙般的弟媳妇在后生们的簇拥下,要给他这位“扒灰”的大伯哥点烟了,他就坐端了让她点。后生们却将他胯下的长萝卜拿着晃了起来,在场的人都被逗得咧了嘴笑,银杏也忍不住的笑了,笑着说,请大哥抽烟,说着就点着了火。锁阳点着了烟,就吊在了嘴上,心里却也一阵阵地美。对这门亲事,锁阳起初还有点想法,觉得弟弟虽然长得憨,但是,还不至于娶个带孩子的寡妇。一想起银杏那人儿,觉得也不错,就同意了。没想到今天再见,好像比过去越发显亮了,心里反觉得也是弟弟的造化,这样好的媳妇,要是不带孩子的话,酸胖怕是说不来的。
大家好不容易等到新郎新娘出节目的议程,都喊叫着让新娘唱个歌,跳个舞。新娘默默看了一下酸胖,没想到酸胖也再鼓励她说,大家要你唱,那你就唱一个。新娘这才说,我们裕固族民族是一个草原上的民族,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裕固人常说,当我忘记了故乡的时候,故乡的语言我不会忘;当我忘记了故乡语言的时候,故乡的歌曲我不会忘。今天,当我第一次远离我的父母,远离我的草原,我就给大家唱一首我们裕固族姑娘出嫁时唱给阿爸阿妈的一首歌曲吧。说完便唱了起来——生我养我的阿扎、阿娜
今天给我戴头出嫁
你们要把我常常挂念
不是我对你们无情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