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招呼,就起身告辞了。
老奎微睁双眼,说:“锁阳。”
锁阳就站下了身子。
过了半天,老奎才又说:“你有空就来,常来!”
锁阳应了一声,走了。屋子里更加的沉寂。
锁阳走后,老奎也下了炕,从草房里拿来一条皮鞭,捋了捋,放到了门背后。
叶叶妈说:“你吓唬一下就行了,别真打!”
老奎说:“还吓唬啥哩,养下这样的货,把我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叶叶妈说:“你单听那老卖逼的胡吣!叶叶又没有干下见不得人的事,丢你啥脸?”
老奎说:“等干下就晚了,现在都晚了。”说完,就合了眼,将头放在椅背上,长长地透着气。
过了许久,才说:“老婆子,你说,我们这辈子活个啥名堂?”
叶叶妈说:“活人就是这么活的,再能活个啥名堂?”
老奎又问:“开顺秋上就毕业了?”
叶叶妈说:“是哩,秋上就毕业了。”
说完,两人谁也不再说什么了,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老半天,叶叶妈说:“老汉,困了就睡吧,别往心里去了。”
老奎说:“屎盆子都扣到头上来了,咋能不往心上去?你困了,先睡,我就不信等不来她。”
又过了一阵,街门响了一下,老奎微微睁开眼,站起了身。
叶叶妈惊悸地说:“我求求你,别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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