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首辅心口一跳,“你的意思是,皇上的病?”
许怀义点了点头,隐晦的道,“内侍只说皇上遇刺,有惊无险,只划伤了胳膊,但那刀子上有毒啊!”
那才是真的杀招。
“可不是说,毒已经解了吗?”
“解或许是解了,但未必解得完全,也可能留下啥后遗症……”
孙首辅皱起眉头,“所以皇上才不让太子和皇后近身伺疾?”
许怀义“嗯”了声,语气嘲弄,“连禁卫军都赶出来了,寝殿里,只有一个内侍,御医,还有张昭仪母子。”
那内侍是一直伺候永平帝的,最为信任,御医要随时看诊,也离不开,拘在身边,也有防着往外透漏消息的意思,只有张昭仪母子俩,可有可无。
偏偏永平帝就留下了他们,也不知道是要膈应谁。
孙首辅叹了声,“皇上行事,越发深不可测了……”
许怀义讥诮的勾了下嘴角,不置可否,永平帝搞这些里胡哨的迷魂阵,无非是要将这潭水搅和得更混一些,既要,又要,想算计的可太多了。
只可惜,八成要废。
孙首辅这时又问,“你觉得幕后凶手是谁?”
许怀义道,“很可能是昌乐侯的报复……”
孙首辅闻言,也不意外,包括他,甚至满朝文武,都猜是昌乐侯,一家老小都死光了,这等灭家之仇,不共戴天,是个有血性的都会报仇。
哪怕仇人是帝王,也会奋力一搏。
只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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