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说辞,也就是层遮羞布,相信的人属实没几个。
许怀义回去后,忍不住跟顾欢喜吐槽,“永平,永平,我看他是很难平顺呐,守个灵都能把自己折腾成那副鬼样子,到底图啥呢?
还是做给谁看的?
有必要吗?
真是搞不懂他,完全抓不住重点啊,都是要当皇帝的人了,首要任务不该是撑起朝政和江山吗?揪着他爹的死不放是咋回事?
真就那么孝顺?
呵,皇家有这么感人的亲情吗?
真是服了他了,啥事儿过犹不及啊,适当的表现一番,往脸上贴点金就行了,弄到现在这般地步,就显得太虚假做作了,真真是弄巧成拙。
连一辈子最重要的登基大典都差点没撑下来,唉,你说这叫啥事儿?”
顾欢喜蹙眉问,“大典进行的不顺利吗?”
许怀义端着杯子喝了口茶,继续道,“倒也没出啥大岔子,就是他没什么精气神,看着赖唧唧、病歪歪的,叫人很难生出敬畏之心。
而且,朝臣们也会胡思乱想,怀疑他的身体状况,这可不是啥好现场,会让储位争斗提前。
他也是不争气,就是咬牙也得坚持到底啊,后面封赏后宫和朝臣的圣旨都没来得及宣,更甭说晚上的庆祝宴了,全特么的取消了。
开局就这样,迷信点的,多半要犯嘀咕,觉得不详。
若有人趁机搞事儿,呵,京城又得一轮动荡不安。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啥啊,一点帝王的责任心都没有,做事没个轻重缓急吗?好好一副牌,让他打个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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