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些禁忌的虚影,以及深埋在起司脑中的,属于上一个他的碎片,都反复冲撞着他的意识,令人痛苦难当。
咒鸦不知道是什么在折磨起司,但他确实能看得出来对方没有说谎。于是咒术师也只好将心中的恐惧和不满化为苦笑吐到空气中,他的心跳平复了不少。
人或许真的不是什么高尚的动物,当你知道别人和自己一起受苦时,自身的苦痛也会随之得到安慰。
明明加在两者身上的苦痛并没有丝毫减少,另一个人的痛苦也不会对自己的伤痕带来任何治愈的效果,可不安和恐惧确实因此减轻了。
这其中有道理吗?或许有吧。岩石蜥蜴,终究不是活物,当周遭的魔力趋于平静,它便安静的趴到地上,再也不动了。
不过前方灰塔的影子已经十分清晰,即便是步行,两人也无需走上多久。
已经没什么行李可拿的他们走下石块,用常人般的步调靠近着这世界上最神秘莫测的法师建筑。
在灰塔之下,几道灰色的人影安静的矗立在那里,令人不禁开始担忧他们所抱持的是善意还是恶意。
起司和咒鸦对视了一眼,然后丝毫没有停顿的继续向前走着,直到那些人的面目清晰起来。
“你们与其在这里干等,为什么不帮帮忙让我们直接过来?”这是起司对这些同门们说的第一句话,他当然没有真的在责备他们,而是用一种介于玩笑和自嘲之间的口气说的。
灰袍被自己的法术弄得只能依靠双脚,确实有些丢脸。
“因为我们谁也不能确定你们现在的状况啊。那颗太阳,可是隔着老远就快把人晃瞎了,没人想去当被融化了蜡而摔下去的倒霉蛋。”一名面庞粗犷的灰袍微笑着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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