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作为绘图者的长夏也是可怕的,起司和咒鸦都能在持笔时让手一丝不抖,像最老练的外科医生掌握手术刀。
但长夏的掌控力更加可怕,她可以一口气画出一整个完整法阵,并且控制笔触的轻重从而加粗或减细法阵的线条。这是起司他们需要通过复涂才能实现的效果,更别说那些只存在于起司想象中的,繁复程度让他都感到棘手的复杂法阵,在长夏手里也一笔而成。
「你一定不能去做地图的绘制工作。」
这是起司和咒鸦在全程看完他们的同门在巴掌大的墙壁上用冻得硬邦邦的毛笔沾着颜料画完四个相互嵌套的法阵后得出的评价。长夏当然问了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一定会把地图精确到每一棵树,每一根草,那会逼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测绘员。也会让地图变成复杂至极的…艺术品。」
有些东西,笼统些反而具有实用性,若是地图精确到每一条路,它只会让人眼花。
长夏用笑容接受了这份赞美,灰袍之间通常不会直接表达敬佩或类似的情感,因为他们总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同门。
不过他们也是诚实的,在对方可以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时,依然会发出微妙的赞叹。
「这里可以用这个法术,将岩石视为一种元素进行塑造,忽略它的复杂性。」
起司将一块形状并不合适的冻岩画上塑能学派的沟通纹路,这是学派内部用以加强学徒与对应元素联系所用的,现在被他用来加强对顽石的影响力。
「我真的怀疑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你要知道我们的研究都是从点到面的,你却好像吃了一整个杂货铺,什么派系的魔法都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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