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法回归,却可以作为心灵归属的信标。它可以在梦中抚慰人的精神,坚定人的信念。越是游子,就越是依赖他们的故乡。
「那么是谁允许你在灰塔中向同门施法?是谁允许他们去挑战老师钦点的管理者?如果我们的冲突继续持续,高塔坍塌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起司沉声说着。
他说的内容当然有夸大的成分,以目前灰塔所展示出的坚固程度,和塔楼中所隐含的魔法,灰袍们想要以战斗的余波将起损坏还是颇为困难的。可困难并非是不可能,如果炼金师还活着,并且加入了这场战争,他转化物质的魔法就有可能彻底摧毁灰塔的完整性。
「那你说怎么办?让那个最不像灰袍的家伙占据这里?把这里变成蝙蝠窝?你怎么不让她干脆咬你一口,变成吸血鬼岂非能永远研究下去?」银匠没有掏出弩箭,可她的话语和弩箭一样犀利的敲打着起司的身体。
灰袍们质疑安莉娜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就好像是一群一起长大的小鸡里混进了一头成年的金凋,金凋随时可以吃掉身边的小鸡,而偏偏抚养它们的母鸡对此熟视无睹,甚至对金凋信赖有加。
这是每一只雏鸟都无法理解的事情,那金凋明明不是他们的同类,明明如死亡的阴云般无时无刻不盘旋在他们的头顶,为什么第一灰袍对此视而不见?
他是否和安莉娜有着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人类中最强的法师,血族中古怪的真祖,他们是否有不为人知的往事?想到这种可能会让许多灰袍感到恶心,因为他们的老师不是人,是魔法和真理的求道者,求道者怎么可能会对真理之外的东西感兴趣?那种凡尘俗事,岂不是对他和他人格的侮辱?
这种想法,起司不是不能猜到。他已经入世很多年了,对于人们会有的通常逻辑已经有所了解。再说同门们会如此揣测老师和
安莉娜的关系,也并无什么违和之处,甚至连他自己都曾经怀疑过他们是否存在师徒之外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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