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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真人怔怔良久,忽地眸光大盛,冲许舒拱手道,“好一个我自求我道,真乃当头棒喝之论,破我之迷障,且受贫道一礼。”
许舒拱手回礼,“道友言重了。”
孙真人摆手,“我辈修道,心瘴之害,尤甚其他。
道友之论,于我而言,不啻醍醐灌顶。”
说罢,他摆手道,“且不说这些,我今日相邀足下,除了一会我东域高门新崛起的天才同道外,也是做个中人,代为说和。”
许舒心中纳罕,“不知道友为何人说和?”
孙真人一挥手,远方的湖面炸响闷雷,数声闷雷后,一道身影如泡影一般,出现在长棚内。
来人面如冠玉,头戴高冠,广袖飘飘,面如婴孩,眸如朽木,叫人看不出年纪。
他冲孙真人拱手一礼,尔后,又转身冲许舒拱手行礼,“贫道陈丹衣,见过许道友。”
许舒拱手行礼,眼中满是诧异。
孙真人说是代为说和的,那对方必是熟人,且是对头。
可眼前这位陈丹衣,他根本没见过。
孙真人呵呵笑道,“许道友不必惊诧,陈道友便是景贤宫的结丹老祖。
那日法华会后,你如日中升,我收到消息后,便惊动了闭关的陈道友。
受陈道友之请,才组织了这次会面。”
孙真人话没说完,许舒满背的汗毛都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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