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秦冰很久没遇到能在哲学话题上谈得来的朋友了,漫步在林荫中,边走边聊,竟忘了此行的目的。
“……其实这个问题和飞失不动悖论差不多,所谓飞失不动……”
许舒正说着,秦冰勐地把车推进她怀里,“上车,快!”
许舒正愣神,秦冰已跳上后座,急声催促他快骑。
许舒两条大长腿用力一蹬,锰钢自行车急速前进。
“冰,这边,是我,少杰啊……”
外貌俊朗的张少杰穿这件风衣,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在湖对面的凉亭上边喊边招手。
“再快些,让他追上来,我可不管你。”
许舒急了,勐然发力,自行车狂飙起来。
一分钟后,自行车上了勤学路,再往前百米,就是校大门。
“还以为这小子缩起来了,没想到他真敢来。”
曹达明远远瞧见许舒,冷笑道,“找了辆自行车,这小子想冲过去,都踏马给我守好了,待会儿,都踏马别留手,往死了收拾,出了事,老子负责。”
“曹哥放心,他不来则已,来了就必须躺着且光着回去。”
“姓许的非礼秦老师,分明是往校厕里扔炸弹,激起公愤。”
曹达明和七八个少年,把守大门两边,各自持拿一条用大量旧报纸卷成的纸棒。
这种纸棒密度和硬度丝毫不在木棒之下,因为是纸棒,完美规避了忌讳,是时下流行的校斗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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