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人的话,继续用清水擦拭着额头。
宇智波雅人奇怪地看向旁边这位白眼小伙:“哪怕是水彩笔画的,都没这么好擦干净吧。”
日向祐树烦闷地推了推宇智波雅人:“你别管,你没听说过老婆婆在河边把铁棒磨成针的故事吗?你没有笼中鸟咒印,也没有洗过,你怎么知道洗不干净。”
宇智波雅人看日向祐树的眼神更加疑惑了:“笼中鸟咒印深植大脑神经,你把肉搓掉都没用。”
日向祐树深深叹了口气,咬着牙看着身旁这个烦人精,拍着大腿大喊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啊!我就想要一点心理慰藉怎么了,不行吗!就伱懂啊!你一個宇智波家的人来凑什么日向家的热闹!”
日向祐树的口水都喷到了宇智波雅人的脸上,让宇智波雅人不得不再次洗了把脸。
但他觉得自己嘴欠就是该。
“你也会水遁啊。”宇智波雅人时时刻刻不忘吐槽。
日向祐树骂完又委屈地捂住脑袋:“对不起,我知道你救过我,我很感激你,只是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宇智波雅人体贴地把手搭在日向祐树的肩膀上:“我很能理解,宇智波家族都没有什么正常人,我经常和精神病人打交道。”
“你真幽默。”
日向祐树呵呵一笑,继续垂头丧气地进入e摆烂状态,反复在紫砂和杀死世界上所有人两个想法之间横跳。
宇智波雅人从兜里掏出咒印橡皮擦,用手肘戳了戳日向祐树。
“这位病人,这是医生开的方子,试试。”
日向祐树茫然地看看橡皮擦,再看看宇智波雅人:“我觉得你病情比我重多了,这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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