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太吉利的白花,怎么就在游戏里和红玫瑰划上等号了呢。
“什么‘什么’,怎么自己做出来的事还惊讶成这样?”
监察长官皱了皱鼻,拨弄了一下假面的束绳,有些嗔怪地补充。
“我丈夫今天最后一班岗,目睹全程对教廷幻灭不说,还让你们支使着找那乱七八糟的镜子,这会儿都累趴下,回家躺着了。”
“可我…我……”
有夜不知所措地结巴起来。
她忽然想到她送花给圣子时,克劳狄乌反常的暴怒,如果联想到这花朵隐藏的深层含义,他的愤怒确实不无道理。
毕竟她这个傻子可是在早上刚送了他一朵花,没过多久就又当着他的面也送了别人一朵,任何人碰上这事都不可能毫无反应。
她连忙回身,向克劳狄乌深深鞠躬。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花有这层含义,怪不得你这么生气,我真是…唉,就是,我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