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李承乾看来,这样的大唐真的能算盛世吗?犹未可知,大致上大唐应该能更好才是。
近来朝臣的进谏多有拍马屁之嫌,比如说又有人说封禅事宜,哪怕皇帝不去泰山封禅,天下名山这么多,再找一处名山也不是不可以,还有人想要皇帝改年号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皇帝做过改年号的事,大抵上朝臣们都喜欢用以前的经验,以一种过来人的角度教自己如何做好一个皇帝。
也有人说皇帝也该休息,朝臣也该休息,让皇帝放慢发展的脚步,再用奇怪角度下解读出来的黄老之学,来教导皇帝该怎么做事。
听别人教自己做事,这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
皇帝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受害者”为保持贤明的形象需要欣然接受朝臣的这种行为。
当了十一年的皇帝,也早就习惯了,看归看,看了之后该如何又是另外一回事。
李承乾提着鱼竿,看着河面沉默不言。
上官仪与许敬宗也提着鱼竿,陪着陛下坐在一旁,见陛下似乎有心事,两人也不敢开口讲话,并且蹙眉思考是不是在来时,有什么举动让陛下不悦了。
“市税的事还是要看紧,不得徇私,更不得讲情面,这是朝中的底线。”
陛下忽然开口讲话,许敬宗先是一愣,而后忙道:“喏。”
李承乾又吩咐道:“此事御史台也可以多过问,不定期私访,不定期查探,做到应知尽知。”
“喏。”李道彦脚步匆匆而来,递上一卷奏章道:“陛下,这是苏主事送来的。”
李承乾拿过文书,看着自家丈人让人送来的奏章。
钓鱼的闲暇片刻,还能静下心处置国事,却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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