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文字本就欠缺,是崇文馆的支教夫子教会了新罗人写字,新罗有了文字,臣涕零之。”
言罢,他再一次跪拜,又哭了起来。
李承乾抚着额头,看一个须发白了一半的人这般痛哭,颇觉头疼。
一别数年,当初金春秋随着东征大军离开时,太子还是太子,回来时当年的太子已是如今的陛下。
这如何不让他涕零,跪拜在地抽泣声不断。
李承乾道:“别哭了。”
金春秋还在哽咽,又道:“臣为陛下贺,臣忍不住哭。”
李承乾一手放在桌上,手掌正好盖在这卷呈报的奏章上,沉声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金春秋大声道:“臣为陛下死亦不足惜,这些事又算不得什么。”
“死不足惜不是这么用的,你往后多看看书。”
“臣失言,臣看书不多,让陛下见笑,臣惭愧。”
他很喜自称臣,至少他现在不是外臣了,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唐人,大唐皇帝的臣子。
往后会有更多这样的人,立志成为一个唐人。
诸国子民形成这样的向心力,这对大唐来说没什么不好的,不论是新罗人,突厥人都是天可汗的子民。
李承乾询问道:“如此说来在那里还有很多银矿?”
金春秋道:“每当地动山摇,每当那些火山喷发,总会有一些银矿从山体里出来。”
“如今,火山爆发很频繁吗?”
“数年间,臣见过五次,并不是同一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