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走,当年的天下兴亡只与掌权者有关,而陛下是希望天下万民能够参与到社稷中。”
丈人任职崇文馆,言语与作风已有了改观。
李承乾看着高大的承天门,心中思量,其实崇文馆从诞生之初,就带着自己这个皇帝的一己之私,这一己之私是自己强加给崇文馆的信念。
苏亶为这份信念讲出了一番他自己的理解。
历代以来的皇帝都不太喜欢世间有个人魅力太过耀眼的人,除非这人就是皇帝本人,皇权需要稳固,就需要“天人三问”
在当年的时局下,统治者需要掌控天下,就需要一统理念,而在这个进程中出现了史书,史书上记载的是是非非越来越多,如始皇帝,汉武帝,或者是南北两晋。
隋炀帝是个十分狂放的皇帝,他的教训告诉了后来的皇帝,想要完成一场宏大叙事,比如修凿大运河,就需要有深厚的文治根基,以及能够掌控天下的一统理念。
在没有完成这些前置条件之前,杨广的结果可想而知。
而嬴政奋六世之余烈,完成了一统中原的宏大叙事。
汉武帝也用了汉初与匈奴之间的恩怨,向匈奴完成一场宏大叙事。
相反地,继隋之后的大唐,父皇不需要所谓的前置条件,或者说父皇本身就是一个前置条件。
带着种种前隋的遗恨,以及父皇那个人魅力的光辉下,跳过了前置条件,完成了东征。
短短一盏茶的片刻,李承乾将这种前后的关系梳理了一番,忽然一笑。
苏亶道:“陛下何故发笑?”
李承乾道:“朕只是很庆幸,大唐拥有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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