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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玄同解释道:“他是老夫支教时收的弟子,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今年带他来崇文馆,想着先让他支教两年,两年后再来科举。”
“嗯,很好。”
听到裴炎简短的回话,魏玄同又道:“老夫先带他去崇文馆。”
裴炎道:“待得闲,可以来安邑坊寻我。”
双方再一次行礼,又脚步匆匆离开。
时过境迁,魏玄同觉得自己从一个偏远地方的县令,如今调任来长安任职一个文吏,而裴炎早已入兵部了,人与人的差距竟这么大。
遥想当初,魏玄同还记得,裴炎比自己晚了两年才科举。
“游道,裴炎当年就是如此,他向来不苟言笑,你不用觉得自己失了礼数。”
李游道询问道:“那就是名扬葱岭的裴炎?怎么看着如此年轻。”
魏玄同颔首,“当今陛下十分重视年轻的才俊,朝中许多才俊年纪尚浅便早早的前往支教,又或者去驰援边疆,如有功绩就能在朝中委以重任,裴炎是其中的佼佼者,你不用与他相比。”
李游道感慨道:“听闻如今朝中才俊众多,有裴行俭,薛仁贵,还有狄仁杰,弟子自惭形秽,远不及他们的。”
魏玄同道:“你先支教两年,这两年多看看崇文馆的文章,那些文章对朝中政令多有解析,崇文馆经常会将这些文章发往各地,让你们支教夫子念给地方乡民。”
“学生明白。”
两人与裴炎相遇之后,都有一种生不逢时的感觉。
都是身怀壮志的人,谁不想在这个盛世就要到来的时候做出一番事业,为社稷参与到国事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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