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杯。
阿史那社尔一路走,一路抹着眼泪,他与他的家人已有很长一段时日没有相聚了。
他的家眷一直都养在长安城,将来他的孩子也会成为大唐的突厥将军。
陪着社尔一直走在朱雀门前,李承乾又道:“换作是父皇。多半会一鼓作气拿下靺鞨各地,你知道当年有多少人劝着父皇东征吗?”
阿史那社尔沉默不言。
“自父皇登基以来,从贞观五年开始算吧,卫公在阴山一战打赢了颉利,之后数年一直有人向父皇进谏,东征或者是不东征,大唐立足中原后一直以来与前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以前人们都想要区别隋人与唐人,现在没有区别了,如今出生的孩子都是唐人,因此不论是隋人还是唐人,我们都经历过一样的事,经历过一样的伤痛,有一样的伤疤。”
“有多少将士埋骨高句丽人的城下,这仇父皇一直记着,可那时候父皇登基不久,此后大唐立足十余年间需要积累实力,需要时间,为此忍了近二十年,才发动东征。”
李承乾揣着手,看向朱雀门外,朱雀大街已恢复了热闹的景象,又道:“这是朕从父皇身上学到的,朕的父皇就是这样的人,有些事要不就从一开始就决定不做,既然决定了要做,就一定要做得漂亮,待下一次攻打靺鞨人,一定拿下。”
阿史那社尔抱拳行礼,朗声道:“喏。”
送走了这位突厥大将军,李承乾回过神,一步步走向承天门。
在个人魅力以及能够鼓舞士气,或者是给他人以信心,再者说安抚人心,画个大饼,发挥出臣子的才能,这都是一个皇帝需要有的职业能力。
却又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如父皇做得好。
回到宫里,三清殿已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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