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个孩子很是倔强的样子,李义府也不再言语了,他将油灯拔亮了一些,就在摇摇晃晃的船舱中书写着沿途而来的见闻。
御史台一共安排了十六名御史,就在河道沿途的村县中,按照上官仪的意思是要看看沿途的村县是否听从调度。
朝中不是仅仅将官吏派到各地就可以的,还是要看各种风闻,以及各地的治理情况来做判断,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可以留在地方任职。
翌日,当船只停靠之后,已从涿州来到了河间州。
船只一停靠就有民夫将粮草运送到大船上,要运送的不仅仅是辽东的粮食,沿途而来的道州,也需要将粮食运入船上。
骆宾王脚踩在实地上,与杨炯短暂告别之后,就与老师走在这处岸口。
两人来到了一间食肆,打算吃点吃食。
正吃着就看到了三两个穿着圆领官服的人也走入这里,他们坐下来就抱怨着。
“你说朝中是怎么回事,这天寒地冻的还要我们运粮。”
“你敢忤逆朝中吗?有苦就吃着吧,现在的皇帝有多么严苛你知道吗?西域的树都种到沙州了,再过几年都要种到安西都护府了,现在还缺人手。”
“唉,我们这些人是一年比一年忙,你看看那些支教的夫子,他们还不知道等他们支教回来以后会比我们更累。”
这些话语停在耳中,让骆宾王感到格外地气愤,他刚要站起身喝骂,就被一旁的老师按住了。
李义府知道这孩子向来是疾恶如仇,坏人和好人分得清楚,就是性情有些沉不住气。
每每看到骆宾王这样,李义府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若当年在博州自己能够沉住气,或许那个哑巴就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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