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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道:“慎弟,准备一些治伤的膏药。”
“喏。”
当天夜里,张柬之被他爹打得很惨很惨。
直到张玄弼都打不动了,他指着这个儿子道:“为父老了,都打不动你了?”
张柬之趴在桌上,道:“多打几下,你要是老死了再也打不了了,来!多打打!”
听到儿子挑衅般的话语,须发白的张玄弼大口出着气,丢了手中的鞭子,坐下来抚着心口,大口呼吸着。
张柬之也重新站起身,走得一瘸一拐的,又道:“真想你多打几下。”
张玄弼老脸因劳累有些泛红,又道:“你要辞官为何不与为父说!”
“我在朝中任职典仪,无非就是一些递送文书,抄录文书的事,朝中的有能力的臣子很多,不缺我一个,我与他们相比,差之千里。”
张玄弼的呼吸平顺了许多。
“我要继续去支教,只有支教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所做的事是有意义的,老货,告辞了。”
第二天,张柬之就来到了崇文馆。
卢照邻接见了他,询问道:“还想来崇文馆任职?”
张柬之摇头道:“什么地方缺少支教夫子,我去支教。”
“你辞官就是为了支教?”
“我是个庸才,不像你们这些人一个个才学了得,才能出众。”卢照邻从一旁拿出一份名册,道:“今年给各州的名额都满了。”
张柬之忙拿过名册,自己也看了一眼道:“怎么可能?朝中的人手再充足,崇文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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