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就要去西域赴任,走之前我们定要大醉一场。”
再往碗中倒满酒水,张柬之正要去喝,却见酒碗被人夺走了,回头看去,张柬之热泪盈眶,他扑上前道:“晋王,纪王!”
李治冷哼道:“怎么?我被禁足了一个月,你还能在这里安坐饮酒?”
李慎也冷着脸道:“你弟弟不懂事,我们帮你教训了,害得我们被父皇禁足了一个月,你还不来看望我们?”
张柬之哀叹道:“家中胞弟不懂事,让晋王与纪王担忧了。”
李治看了看四下,又道:“张晦之人呢?”
“在下去了崇文馆才知晓,他去支教了,多半是怕再被挨打,去了辽东支教。”
“呵呵……逃得够远的。”李治对身后的侍从吩咐道:“告诉怀英,让他安排几个不良人去辽东,再揍张晦之一顿。”
“喏。”
相较于张柬之,李治更瞧不上张晦之。
至少在李治回来之后,张晦之被揍得很凄惨,比之当年张柬之的下场更甚。
李治在两人的酒桌边坐下,询问道:“听裴行俭说你要位列凌烟阁?”
白方重重点头道:“灭了大食,我就能位列凌烟阁。”
李治与他一碰酒碗,两人豪爽地一饮而尽,都是在葱岭一起杀过敌的,一拍即合。
不多时,裴行俭,王玄策,蒋师仁也一起来了。
待薛仁贵与程处默,裴炎一起到了这里。
当年一同征战葱岭的年轻将领们,再一次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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