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别,时隔三年再见,玄奘注意到这位陛下看起来还是如二十岁出头的模样,看起来依旧很年轻,倒是下巴处的胡青更重了。
李承乾让人提着暖炉放在玄奘边上,一旁的爷爷闭着眼呼吸起伏,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李承乾放低了声音,道:“远道而来,辛苦了,喝杯热茶。”
玄奘双手捧起茶碗,饮下一口,感受着温热的茶水流过脏腑,又缓缓将茶碗放下。
“朕不懂你们这些僧人,所以朕看不明白你。”
玄奘接着道:“愿为大唐祈福,用我的一生。”
李承乾道:“与朕说说,你出去这些年,都见到了什么。”
玄奘道:“见到了人们的喜怒哀乐,见到了很多痴人,也看过了人间反复,够多了。”
话语声透露着疲惫,这三年来他游历中原一路东行过得很累,很疲惫。
“有些事想询问陛下。”
李承乾道:“你说。”
玄奘道:“为什么长安与洛阳乃至河北,与其他地方的人不同。”
李承乾解释道:“玄奘,你觉得朕说得清这些事吗?其实朕也没做什么,无非是一些不起眼的举措罢了,真的……算不上什么的。”
“陛下说不清?”
“说不清,你该去问问世人。”
玄奘释然一笑,又行礼道:“看来陛下不是痴人。”
“你问朕也是白问,史书上所写的种种都是人们的历史,与皇帝的关系并不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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