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裴行俭擦拭着自己的马槊道:“这一仗唐军一定要立威,一定要重创大食人与葱岭的元气,现在大食人都来了,如今退走不仅前功尽弃,他们对伊犁河的袭扰会变本加厉。”
当年天可汗扫平了天山之后,西域与葱岭一直都是以伊犁河为界,伊塞克湖以西是粟特人的地界,伊塞克湖以东是唐人的地界。
白方大声道:“对!不能这么算了,我折损了两千僧兵!”
薛仁贵道:“好!不就是十万大食人,早晚有一战,不如现在就打。”
白方咧嘴带着笑容,一手握拳重重砸在桌上,道:“拿走他们所有的财宝,所有的牲口,把他们的人口全部拉去西域做苦役。”
娄师德眼看是劝不住众人,将这些事写在了御史的奏章上,而后也不再去管了。
本来大家都是文官,娄师德本以为狄仁杰与裴行俭,哪怕是裴炎呢。
这几个年轻文官应该是以自己这个御史为首。
哪能想到大唐的年轻文官都这么好战,这还是文官吗?
唐军在俱兰城休整了几日,葱岭愈加寒冷,而梁建方带着一万大军也到了俱兰城内,随着而来的还有不计其数的粮草,两万匹战马。
穿着衣的唐人不惧寒冷,今年,伊犁河将绝大多数的都留了下来,送去关中的反而不多。
从天山送来了许多布,谁又能想到张士贵在后方不主持大局,反倒是带着数万西域人,给前军将士做衣。
程咬金大将军到了葱岭的碎叶城之后,就因水土不服生病了,说是病到不能出城。
两位老将军一时间都失去了对前军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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